他眼下已近七十岁,须发皆白,却着盔贯甲,穿了征袍,骑着战马,和赵倜一起检校、教演诸军。

        京畿四路几十万兵,几乎日日换防,转来东京操训,这些兵已经数十上百年都不上战场打仗了。

        自真宗御驾亲征澶州后,大宋京畿各路禁军顶多也就剿剿山贼强盗,地方谋逆,其时也不过就数千人派往,往往军马一到,对方不是望风而散,就是受了招安,厮杀时候不多。

        所以真实的战斗力等若于无,胆量更是远远不及西军与北部边军。

        即便这些禁军配着大宋最好的衣甲,拿着当下军器监出产最精锐的兵器,骑着最强壮的河曲青唐战马,实际上却并不能打仗。

        不过说一点都不能打未免有些菲薄,但按照赵倜这些日来的观察,至少西军一个打京畿禁军三个不成问题。

        这还是刨除了战场指挥协同,军令纪律,胆量谋略等种种因素,只看单兵素质。

        若是加上那些,恐怕西军一支八千人部队,杀败京畿禁军五万人军团,都有可能。

        这时夕阳西下,昏昏黄黄,苗授脸色有些不好看,一支两支军队这样还可找个借口,些日来东京轮训的禁军,都是这副德性,实在心中有些发虚。

        他不由转头望向赵倜:“燕王,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