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兀纳冷哼道:“招就招了吧,反正你是叛徒,老夫也跟你说过,如果确定赵孝骞会官复原职,那就把大辽即将攻宋的消息告诉他,以此谋得我父子立身之阶。”
“是,孩儿全告诉他了,赵孝骞才没有接着为难我,而且……他还说了,哪怕他永不被宋廷录用,咱们父子照样捏在他手心里。”
“他还让孩儿转告您,合作最好老实点,这次咱们父子不安分,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不会再给机会了。”
萧兀纳面色灰暗,沉沉地叹了口气,道:“是老夫想差了,自以为能趁他被罢官,咱们父子或许能挣脱桎梏,恢复自由身,想一想确实也是不该生出别的心思,咱们都被捏在他手心里呢。”
“父亲莫伤怀了,其实孩儿以为,就这样挺好的,至少赵孝骞还算是个不错的东家,为他办事没什么丢脸的。”
“过不了几年,辽国大势已去,说不定辽国君臣都得向宋国跪地称臣,咱们父子不过是提前走了两步而已。”
萧兀纳冷哼,扭过脸去,不想再看儿子这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嘴脸。
“赵孝骞是否重回拒马河南营了?”萧兀纳问道。
“是,而且行军路上已开始部署兵马,应对辽国三路攻宋了。”
萧兀纳黯然道:“有主帅,有增兵,有情报料敌于先,这一战,辽国怎么可能得胜?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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