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延禧脸色数变,时青时红,变幻不定。

        良久,耶律延禧朝他长揖一礼,垂头道:“王叔恕罪,侄儿受教了。”

        “侄儿被俘后,多谢王叔仗义搭救,若非王叔转圜周旋,侄儿今日仍是宋国的阶下囚,我这个皇太孙恐亦早已被废黜,侄儿今日的一切,皆王叔所赐,以后侄儿听王叔的话,不再拖累王叔了。”

        耶律淳神情微动,终究索然叹了口气,道:“如此甚好,大辽尚有气数生机。”

        耶律延禧沉默片刻,又道:“侄儿被俘一事,还请王叔继续帮忙隐瞒,此事太严重,陛下若知,恐降雷霆之怒,你我皆……”

        话说到这里,耶律延禧没继续往下说,但意思非常清楚。

        事情若暴露,咱俩都好不了。

        耶律淳瞥了他一眼,道:“自不必你说,臣已处理干净,该灭口的人已灭口了,殿下放心便是。”

        耶律延禧迟疑道:“可是宋国那边,应有不少人知道侄儿被俘,而且还有数人更知侄儿身份,将来他们若主动传出去……”

        耶律淳冷笑:“空口白牙,死无对证,宋国是敌国,他们说的话能信么?只要你好端端的在上京,宋国任何对你不利的流言蜚语,都是鬼话,都是谣言,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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