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延禧不仅活着,而且还指手画脚,尤其是摆出局外人的架势,指出耶律淳即将回京问罪。
耶律淳再沉稳的脾气,此刻也绷不住了。
猛地转身,耶律淳浑身散发出暴戾的气势,像一头被激怒的猛虎,眼神冰冷地盯着耶律延禧,就像锁定了一只弱小且作死的猎物。
耶律延禧被他的眼神吓到了,明明没人束缚他,可他却不知为何动弹不得,仿佛被一头猛虎盯上,想逃都逃不了,腿软。
“王叔你,你……”
耶律淳冷冷地道:“太孙殿下,回京之后,陛下若治臣的罪,臣认了!殿下但凡有点知耻之心,应知臣之罪缘何而起。”
耶律延禧张了张嘴,脸色渐渐苍白。
“殿下难道不知臣为何仓促对宋军发起决战?殿下难道不知飞狐兵马司为何拱手让给了宋军?殿下难道不知为了搭救你,臣费了多大的心力,担了多大的风险?”
“殿下莫忘了,你被宋军俘虏一事,至今还死死地瞒着陛下,臣理解你现在装作局外人指点两军战事,但这件事你只能嘴上遗忘,千万莫以为它真的未曾发生过。”
一番话说得耶律延禧冷汗潸潸,脸色苍白,垂头不语。
耶律淳闭了闭眼,叹道:“大辽江山,未来是要交给你的,殿下这般样子,教陛下如何放心,教臣民何以归心?臣请殿下三思自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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