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国兵败的消息自然也传到了苏轼的耳中,听说赵孝骞率部全歼五万辽军后,苏轼在馆驿里仰天长笑,笑声数十息而不止,笑到最后,苏轼老泪纵横,嚎啕大哭,跪在院子里,面朝南方汴京方向三拜。

        时局到了这般时候,苏轼还是没走,每日仍热情地会见粉丝,与辽国的文人们高谈阔论,与权贵们饮宴狎妓,乐不思蜀。

        后来,馆驿的下人们专门腾出了一间大屋子,里面摆上了矮桌和蒲团,苏轼会见粉丝的方式也变了。

        苏轼变成了苏老师,他开始给辽国的粉丝们上课。

        学生是经过苏轼挑选的,大多是一些慕名而来的权贵子弟,还有一些不懂中原文化的将门之后,以及少许权贵千金脑残粉。

        这些学生有一个统一的特点,他们的父辈都当权,而且整个家族的文化都不高,对中原文化尤为陌生。

        能被名满天下的苏学士亲自授课,对辽国这些大老粗权贵来说,那是何等的荣耀。

        这时辽国的权贵们都忘了苏轼的宋使身份,一个个喜笑颜开,严厉勒令被苏轼选上的学生必须上课,但凡敢迟到早退旷课,皮都给你扒了。

        辽军兵败数日后,苏轼坐在馆驿的课堂里捋须,面容沉稳。

        学生们陆续进来,朝苏轼行礼,口称“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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