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孝骞叹道:“昨晚的事,必须据实上报,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瞒官家,这就是救命的猛药。”
“我若在奏疏里说得含含糊糊,官家还以为真定府的现状没那么严重呢,官家若不重视起来,对我以后治理真定府很不利。”
“你应该很清楚,官家派我来真定府,不是为了治理地方的,我的重心是整顿军备,抗击辽军。”
“简单的说,我没那么多功夫和精力用在治理真定府这烂摊子上,所以我必须给官家和朝廷一个明确的态度。”
“反正事儿呢,就是这么个事儿,觉得我的手段太过分,清洗得太彻底,那我就不干了,换个能干的人来当知府……”
“如果赞同我的做法,那就把这些人犯的事定成铁案,按照我的想法,把我的后院清干净,别让我前后都着火。”
赵孝骞笑吟吟地道:“这就是我向朝廷表达的态度,现在你还觉得有问题吗?”
李清臣目瞪口呆,这是他第一次听说,地方官员对朝廷的态度如此强横霸道。
这特么的……也就是你受官家宠信,不然别说官家,政事堂那帮大佬都能把你拆散架喽。
“也就是郡公了,不然换了别人……”李清臣苦笑道:“这事儿,天下唯有郡公能办得合情合理,落在别人身上,便是滔天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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