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盼儿不用回头,就知道扶住她的人是赵衻,因为赵衻身上带着一股特殊的味道,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但很好闻,很特殊。

        赵衻掂量了一下手中盒子,分量不轻,一边往前走,一边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东京这么大,赵盼儿自然知道赵衻不是偶然出现在这里,很明显是来找她的,便不自觉的笑了笑。

        可随即想到张好好说的那些风流事迹,赵盼儿又收敛起了笑容,有些疏远道:“是张娘子送我的开张礼物,定窑的盘口梅瓶,上面有八大王送她的亲笔题诗,她要我摆在雅室中,这样但凡见到的人,就都知道她和我关系匪浅。”

        “以张好好在东京的名声,倒也的确能减少一些麻烦。”赵衻点头笑了笑,紧接着话锋一转:“不过,我听说你那里用的茶盏是御瓷,那些真是御瓷?要知道这可是犯忌的。”

        “我可没有说过御瓷。”赵盼儿并不意外赵衻知道茶铺里的事情,抿嘴笑道:“那些是我在钱塘收集的名品,但我可没说过是当今官家御用,我只说是历代宫中所爱,茶客们爱乱传,这也怨不着我吧?”

        赵衻一乐:“你倒是真有手段,借风就是雨,一会御瓷,一会就跟张好好搭上了。”

        “说到张好好,今日她倒是跟我聊了颇多,没想到赵大衙内竟然有那么多风流事迹。”

        察觉到赵盼儿的语气不对劲,赵衻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赵盼儿,不知为何,他今天觉得赵盼儿格外好看。

        赵盼儿被看得脸上发臊,娇憨地横了赵衻一眼:“你看什么?”

        “我看你啊,你这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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