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盼儿苦笑:“还真不是,不过好好姐你说的引见一事,倒是没有问题。”
“那就多谢了。”
“客气,不过好好姐你为何让我引见赵总管?”
“脱籍。”
“池衙内不能帮你脱籍?”
张好好摇头:“池蟠虽然有钱,可在东京这个地方,他不过是不入流的富商而已,根本没办法帮我脱籍,而我所知的人之中,只有那位赵大总管和赵衙内,可惜那位赵衙内来过两次就没有再来,我与他并无交情,所以还请妹妹帮我在赵总管面前美言几句。”
“赵衙内又是谁?”
“赵承宗。”张好好给赵盼儿倒了杯茶,缓缓说道:“妹妹你不是东京人,所以不知道,赵衙内在我们东京名声可不小,关于他的传言有很多……”
就这么样,赵盼儿从张好好口中得知了赵衻前两年在东京城的风流事迹。
之后,她们又谈起了今后的合作细节,直到日影西斜。
离开画舫的时候,赵盼儿手里多了一个大盒子,因为下船的甲板摇晃,赵盼儿有些站立不稳,幸好有人一手扶住她,一手接过了盒子,才没有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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