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面无表情地取出随身笔记本,在空白页上记下了“周志明”三个字,以及那个精确到天的日期。
然后,她重新发动汽车,汇入车流,悄然离去。
这是裁决。
她的喉咙,她的嘴,已经成了执念法庭的宣判席。
当晚,苏晚萤将那本不断增厚的《亡者听证录》副本与灰色石板并置在案头,试图从这些案例中,归纳总结出一套可复制、可预测的“残响仲裁标准流程”。
就在她沉思之际,一旁那柄紫檀木尺,竟无风自动,在桌面上微微滑动了一下。
尺身上雕刻的细密年轮,泛起一层幽幽的微光。
光芒映照在墙壁上,那片由阳光投影出的影文,不知何时已悄然浮现,并在最顶端,新增了一行她从未见过的、殷红如血的警告:
“法立则怨聚,权授必有偿。”
苏晚萤心头猛地一凛,立刻拿起手电,凑到镜子前,仔细检查自己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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