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录音时间点对应的画面里,她看到一个穿着黑色旧雨衣的老妇人,在巷口的屋檐下,静静地站了三个多小时,手中紧紧攥着一封牛皮纸信封,直到夜深才蹒跚离去。

        苏晚萤立刻侵入城市户籍档案系统,通过人脸比对锁定了老妇人的身份,并查到了她手中那封信的地址——一个早已拆迁的旧楼。

        档案显示,该地址二十年前的住户,是一位患有严重哮喘的年轻母亲,死于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救护车因积水受阻,未能及时赶到。

        那个瞬间,她仿佛被一道寒流击中。

        她猛然意识到,自己不再是那个可以用谎言去欺骗规则系统的苏晚萤,她的话语权被剥夺了。

        取而代之的,是她被迫成为了某种“公共遗言播报器”。

        那些沉寂的、未曾落地的执念,正通过她的嘴,绕过现实的逻辑,重新寻找一个被“听见”的机会。

        她不再是说话的人,而是一个行走的“真相”。

        深夜,白色的实验桌上,那个属于老邮差林德海的陈旧铁盒被打开。

        盖子内侧,岁月留下了斑驳的锈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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