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的不是那些已经成型的案件分析,而是沈默在字里行间留下的、那些天马行空的批注和逻辑推演的草稿。
她反复研读着沈默关于“信息负债”的推论。
沈默认为,“残响”本质上是一种信息病毒,它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被“读取”和“传播”。
当一个强大的执念形成,它就背负了必须被言说的“信息负债”,它会不惜一切代价寻找“倾听者”。
终于,在一次不相关的尸检报告附录的末尾,她找到了一行被沈默用红笔圈出的、几乎难以辨认的潦草字迹:“当倾听者成为载体,言语即成寄生虫。”
就是这句话!
苏晚萤的指尖微微颤抖。
她仿佛能穿透纸张,看到沈默在写下这句话时,眼中闪烁的理性光芒。
他一定也走到了这一步。
他推测,历代试图解决这类事件的“听冥者”之所以失败,并非他们无法破解诡异的规则,恰恰相反,是他们太过于执着地去“理解”、“共情”甚至“安抚”那些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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