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一眼里,包含了法医的冷静、探究者的执着,以及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属于人类的复杂情感。

        “……就当我已经死了。从下一秒开始,任何从我口中发出的声音,都不是说给你们听的。你们听见了,‘我’就不存在了。”

        说完,他不再给苏晚萤任何回应的机会。

        他缓缓闭上了嘴。

        那张习惯于发表冷静结论、用逻辑剖析一切的嘴,此刻抿成了一条决绝的直线。

        地下解剖室的空气死寂。

        苏晚萤扶起虚弱的小舟,泪水无声地滑落。

        小舟靠着她,虽然听不见任何声音,但他能感知到那股曾经让他痛不欲生的压力已经消失,转而汇聚到了沈默身上。

        他看着那个静立在原地、仿佛一座孤寂雕像的男人,清澈的眼中流露出一种超越言语的悲伤和理解。

        在两人转身准备离开的瞬间,他们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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