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他感觉四肢的肌肉纤维开始发出不受控制的颤抖信号。
就是现在。
当他眼前彻底发黑,左臂猛然抽搐的刹那,他“看”到了!
寄生体第一次出现了延迟响应!
就像一个疲于奔命的消防员,终于漏掉了一个小小的火点。
在他左耳后方,那道灰质肿瘤留下的细微裂纹处,缓缓渗出了一滴液体。
不是以往那种不祥的黑液,而是一滴清澈的、类似组织液的清水。
与此同时,他耳边那永恒不变的低语,中断了。
一秒,两秒……整整七秒!
抓住这黄金般的七秒窗口,沈默的手快如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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