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缓缓抬起手,将连接在自己头皮上的几个微型脑电传感器数据导入面前的分析仪。
他精准地定位到昨天凌晨三点零七分二十一秒的时间点。
屏幕上,代表他大脑皮层活动的蓝色波形图稳定得像一条直线。
但在那个时间点,代表寄生体所在区域——枕骨裂隙的红色监测区,出现了一个长达0.8秒的、彻底的信号屏蔽。
一片空白。
仿佛有一道无形的防火墙,在那一瞬间突然升起,短暂地隔断了寄生体与他神经系统的连接。
沈默的瞳孔骤然收缩。
一个喷嚏,一个“非协议行为”,一次不合逻辑的身体叛逆,竟然能短暂地切断这条无形的控制链。
与此同时,苏晚萤正捧着一本用油布包裹的线装古籍,指尖抚过上面泛黄的纸页。
这是她从博物馆的馆藏密室里拓印出的孤本——《陶工遗录·伪生篇》。
她翻到了夹着书签的一页,一段用朱砂笔标注出的隐秘记载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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