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却只是平静地看着沈默,默默地点了点头。

        他早已决定献出自己所剩无几的、与这个世界共鸣的渠道。

        沈默接过那块温热的陶片,凝视着眼前的一男一女。

        一个愿意为他牺牲最后的感觉,一个即使反对也要陪他走到最后。

        他沉默了良久,紧绷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个极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表情。

        他问:“如果我打开自己,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呢?”

        这是一个法医所能想到的,最恐怖的可能性——所有的诡异,都只是自己精神崩溃的产物。

        苏晚萤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回答:“那就说明,你早就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只是我们共同听见的那个名字。”

        冰冷的隔离解剖室内,无影灯亮如白昼。

        沈默半身麻醉,仰卧在低温冷冻台上。

        金属台面散发的寒气让他保持着绝对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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