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醒了多久?"他问,声音里带着法医特有的冷静——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的心跳快得像台故障的仪器。
苏晚萤的手指在地上划拉,血珠滴在瓷砖缝里,慢慢拼出几个字:祖宅地下室,铁柜,第七十五床。
她划到"睡着的孩子"时,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血沫溅在"吵"字上,把那个字染成了刺眼的红。
沈默的呼吸顿住了。
他想起密道里的七十四个陶罐,想起林秋棠实验记录里反复出现的"七十三例成功"——第七十五床,多出来的两个数字,像根扎进逻辑链条的刺。
"你当年听到的呼吸声......"他蹲下来,与她平视,"不是比喻。"
苏晚萤的眼睛突然亮了。
她用染血的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又画了个圈——那是他们之前约定的"记忆"符号。
然后她吃力地比划出"家族""守护""接口"三个词,每一下都像在和某种力量拔河。
沈默的后颈起了层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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