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将银漆涂抹上去时,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银色的液体如同滴入海绵的水,被她的皮肤迅速吸收,消失无踪,而手腕上的红字非但没有被覆盖,反而因吸收了银漆中的能量,变得更加鲜艳夺目,甚至隐隐透出灼热的温度。
她脑中轰然一响,猛然想起了家族一本残破古籍中的记载:“名者,召也;应者,属也。”一旦你回应了某个存在的呼唤,并接受了它赋予你的“名”,你就进入了它的召唤序列,从一个独立的个体,变成了它力量版图上的一个节点。
她被系统标记了,身份是“协同书写者”。
这个身份意味着,若不进行反抗,她最终的结局就是被彻底同化,剥离自我意识,成为像那些容器里的舌头一样,一个新的、更高级的传声器官。
冷汗浸湿了她的后背。
她不能再被动等待沈默的消息了。
她迅速从贴身的口袋里取出一枚边缘磨损的清代厌胜钱,这种专门用来辟邪的古钱币本身就蕴含着强大的民间愿力。
她毫不犹豫地咬破自己的食指指尖,将殷红的鲜血细细涂满钱币的两面。
然后,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将这枚沾满鲜血的铜钱狠狠拍在手腕的红字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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