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指,试图触碰那行描述自己死亡的文字。
指尖刚一接触纸面,那黑色的字迹竟如同活物般,立刻渗出粘稠的血珠。
血珠沿着字迹的笔画滚动,最终汇聚于书页的装订线,扭曲成一句话:“你已被录入,无需再证。”
“是吗?”沈默发出一声冰冷的低笑。
他从怀中取出一本边缘焦黑、散发着淡淡余温的手册,小心翼翼地从中抽出一片薄如蝉翼的灰色碎片——那是他父亲头骨的一部分,是他随身携带的最强的“私人残响”。
他没有丝毫犹豫,将这枚碎片精准地夹入死亡登记簿的扉页,然后用尽全力,猛地将册子合拢。
“啪!”
一声脆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内部被强行折断。
整本登记簿在他掌下剧烈抽搐,如同被电击的心脏。
当他再次翻开时,刚才记录着他尸检报告的那一页,连同之前所有血色的字迹,已经全部褪去,变成了一片令人心安的空白。
他知道,这就是“身份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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