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一把等待被转动的锁,而沈默决定不再用蛮力去撬。

        他重返锅炉房,那面墙壁在昏暗的灯光下静默如初,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

        墙灰上,“别挖”两个字依旧清晰,像一道刻在骨头上的禁令。

        但他没有退缩,只是眼中的狂热被一种更深沉、更具穿透力的冷静所取代。

        他想起了自己作为法医实习时,导师在解剖台上说过的第一句话,那也是法医解剖守则的第一条铁律:“若组织易碎,则以液代刀。”

        这栋建筑,这面墙,就是一具巨大的、正在发生某种未知病变的尸体。

        直接的物理切割只会导致不可逆的崩解,让所有线索湮灭。

        他必须换一种方式,一种更温柔,也更阴险的方式。

        接下来的三天,沈默成了一个沉默的炼金术士。

        他放弃了电钻和铁镐,取而代之的是数个装满高浓度工业酒精的滴灌瓶。

        他将针头小心翼翼地插入墙体表面的微小缝隙,设置好流速,让酒精如静脉输液般,一滴一滴,缓慢而持续地渗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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