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随身的工具盒里取出一根无菌的手术缝线,小心翼翼地探入密封罐中,让缝线末端蘸取了微量的福尔马林与雨水的混合液。

        随后,他拉上窗帘,打开了手持紫外光灯。

        幽紫色的光芒下,他将湿润的缝线缓缓在空中拉直。

        奇迹发生了,缝线上附着的液体中的某些微粒,在紫外光下发出了黯淡的荧光,而这些荧光微粒的纤维走向并非直线,而是勾勒出一段扭曲、中断的几何线条。

        沈默将这线条与福利院的建筑总图进行比对,心脏猛地一沉。

        那是一段被遗忘的走廊,存在于最早的设计稿中,却在最终施工时被墙体封死。

        建筑本身正在通过这种诡异的“反向吸水”,像一块吸饱了往事的旧海绵,于无声处复现着它被篡改的过去。

        真正的档案,原来根本不在那盘吱吱作响的磁带里,它藏在每一次屋漏,每一寸潮湿,每一个被忽视的角落中。

        与此同时,苏晚萤在阁楼的另一端,正对着一本泛黄的古籍《器物志·卷七》凝神。

        她的指尖拂过一个条目,上面写着:“泪引归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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