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响之所以能像病毒一样扩散、激活,不是因为信息本身有多么特殊,而是因为这些信息所代表的“故事”没有被讲完!
每一块玻璃、每一段胶卷、每一份档案,都是一个悬而未决的叙述,一个没有盖上棺材板的死者,它们的灵魂在世间游荡,渴望一个结局。
而“盖布”这个动作,在人类社会中演化了千百年,其本质早已超越了物理遮盖,它是一种宣告,一种仪式,是强行在未尽的叙述上画下**,宣告“一切到此为止”。
他不再需要传递信息,他需要主动“封存”信息。
沈默拧开密封罐,一股混合着霉变组织液和排泄物提取物的复杂气味瞬间涌出。
他没有丝毫犹豫,从随身的急救包里取出一块全新的无菌纱布,小心翼翼地将其完全浸入那粘稠的液体中。
纱布迅速被染成了污浊的暗黄色,仿佛一块从坟墓深处掘出的裹尸布。
他将其命名为“污染型覆盖物”——以阿彩的残骸为引,以一个已逝生命的终结为墨,去书写其他所有秘密的结局。
从现在起,他要让每一个证据点,都变成一本“已闭合的案卷”。
几乎在同一时刻,苏晚萤正混在一支夜间巡检队伍里,穿行在市政档案馆迷宫般的走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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