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摩擦声尖锐刺耳,火星四溅。

        他刮了很久,直到两个字变得模糊不清,只留下一片深浅不一的凹坑。

        然后,他用骨刀划开自己的手掌,滚烫的鲜血立刻涌出。

        他将流血的手掌按在铭牌的凹坑上,任由血液将其填满。

        紧接着,他从旁边的医疗废物箱里翻出一块用于冷冻标本的冰砖,迅速压了上去。

        “滋——”血液与极低温的冰块接触,发出轻微的声响。

        血液在凹坑中急速凝固成血冰。

        水的反常膨胀效应在微观层面被发挥到了极致,凝固时产生的巨大应力,如同无数个微小的楔子,从内部将铭牌的金属结构彻底撕裂。

        “咔嚓!”一声脆响,铭牌应声碎裂成数块。

        他拾起其中最大的一块残片,上面的字迹已经彻底无法辨认,只剩下一个被撕裂得歪歪扭扭的“沈”字偏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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