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系统需要“牺牲”来维持某种平衡。

        沈墨眼神一冷,他明白了,这既是规则,也是诱饵。

        他毫不犹豫地用骨刀割下自己右耳垂上一小块软骨,鲜血立刻渗出。

        但他并没有将这块软骨直接放入手册,而是将其压在了他一直带在身边的那块父亲的头骨碎片之下,形成了一种“双重介质叠加”。

        这是他基于无数次实验推导出的一个猜想——用一个已逝的、但与自己有血缘关联的生命信息作为“过滤器”。

        当他再次翻开手册时,内页上终于出现了稳定而清晰的文字,不再是之前那种转瞬即逝的残影。

        但看清内容的一刻,他的呼吸几乎停滞。

        “解剖者资格认证通过。请提交首例尸检报告:对象,沈墨。”

        这是一个绝杀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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