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那些东西正试图通过更原始的物理传导——大地的震动,来重新定位并控制他。
她不能让它们得逞。
她毫不犹豫地咬破舌尖,腥甜的血液涌入口腔。
她将一口舌尖血精准地涂抹在一枚古旧的铜钱表面,随即起身,以自身为圆心,逆时针绕行三圈,最后将那枚沾血的铜钱用力按在自己头顶。
这是古老的民间仪式——“死者封棺”的模拟。
生者模仿死者,便能暂时从“可被召唤”的序列中脱离。
她的体温开始急剧下降,脉搏微弱到几乎无法探查,那股一直追踪着她的无形信息流,在触及到她这具“尸体”时,终于再次中断了。
而在城市另一端,焚化炉的废墟之中,阿彩双膝跪地,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用砂纸在摩擦自己烧灼的喉咙。
她知道,吞下焚化炉的灰烬,意味着她将永远失去清晰言语的能力,那不仅仅是声带的物理损伤,更是与某种“契约”的绑定。
但她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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