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了沈默的名字,忘了他的长相,忘了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

        她的记忆里,只留下一个模糊而危险的概念——“那个不该存在的人”。

        另一边,紧挨着照相馆外墙的阴暗角落里,阿彩虚弱地靠着冰冷的砖墙大口喘息。

        从耳道里流出的血已经凝固,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了两道触目惊心的黑色硬壳。

        听觉的丧失让她周围的世界陷入一片死寂,但这反而让她的内心变得更加专注。

        她知道,用声音和文字传递信息的方式已经行不通了,那个无处不在的“系统”会聆听、会解析、会篡改。

        她从磨损严重的功能背包里翻找出仅剩的一支荧光笔,拔掉笔帽。

        微弱的灯光下,她没有再写任何一个字,而是撸起自己的左臂袖子,将那支笔尖用力地按在自己的皮肤上。

        她开始画画。

        一笔一划,清晰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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