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记录,正在成为补充证据链的一环。
他终于明白,自己并非记录者,而是呈堂证供的书写人。
沈默合上本子,冰凉的封皮仿佛带着尸体的温度。
他拔开笔帽,在封面上用力写下了一行字:“此后所记,皆为谎言。”
与此同时,城西,一家快门紧闭的老照相馆内,苏晚萤正用一卷暗红色的丝线,将室内的四根承重立柱缠绕起来。
丝线绷直,在昏暗中勾勒出一个立体的方形结界,这是“隔观阵”,一种古老的障眼法,能隔绝一切形式的“窥视”。
她知道,只要还有一双眼睛“看见”他们,那个名为“残响”的怪物就能顺着视觉的路径追踪而至。
她将最后几片招魂幡的残片仔细地封堵在门窗的缝隙处,彻底断绝了内外光线的交换。
昏迷的小舟躺在地上,呼吸微弱。
苏晚萤检查完阵法,翻开自己的笔记本。
常规的记录已经失效,她必须换一种方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