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动锤的金属尖端抵上水泥暗门时,沈默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没急着下重手——二十分钟前那面墙剥落时,暗门边缘的裂痕里渗出过淡褐色液体,类似长期浸泡在尸液中的织物纤维。
如果这扇门是某种封印,暴力破坏可能触发连锁反应。
他调整呼吸,像解剖尸体时分离筋膜那样,用锤头轻叩水泥块间的缝隙。
第一块碎屑跌落的瞬间,霉味突然浓烈起来。
那是一种陈腐的、带着铁锈味的潮湿,像泡在福尔马林里二十年的老案卷。
台阶露出第一截时,他的瞳孔微微收缩——青灰色砖块表面覆着厚达半厘米的霉斑,可正中央却有一道明显的磨损痕迹,从第三级台阶延伸至视线尽头,像是有人穿鞋跟较硬的皮鞋,在近半年内每周至少往返三次。
“苏晚萤,查建筑图纸。”他摸出腰间的强光手电,光束扫过阶梯墙壁时顿住。
铜环。
七枚锈蚀的铜环呈环形嵌在墙内,最上面一枚距地面一米二,正好是普通人抬手能触及的高度。
沈默的喉结动了动——三天前在生态园读卡器芯片上,他用电子显微镜拍下过类似的凹点阵列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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