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的目光落在墙角半透明的女人轮廓上。

        她的嘴还在张合,这次他看清了——她在重复"权限"两个字,唇形和他刚才念的分毫不差。

        "查主控室地下。"他打断苏晚萤,"二十年前的建筑图纸,有没有废弃铜缆?"

        电话那头的键盘声顿了顿:"你怎么知道?"

        "猜的。"沈默扯掉橡胶手套,指尖在桌面敲出急促的节奏,"残响不是鬼,是寄生在电路里的意识。

        它在借我们的脑电波说话。"

        挂了电话,他盯着频闪仪的显示屏出了神。

        窗外传来雨前特有的闷雷声,混着某种类似电流的嗡鸣——是阿彩的方向。

        那姑娘总爱选这种天气搞小动作,上次在博物馆屋顶涂银粉时,也是一场暴雨前的闷热。

        果然,半小时后手机弹出条短信:"档案馆语音系统集体幻听,保安听见''权限失效''的广播。"发信人备注是"涂鸦疯子"。

        沈默扯了扯嘴角——阿彩总说他备注没情调,可她往通风管道钻的时候,确实像只发疯的花斑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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