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彩还在刮墙,刮刀与石面的摩擦声刺得他耳膜生疼;小舟抱着设备追上来,手语的残影在黑暗里划出光痕。

        他摸到门把手的瞬间,喉间的硬结突然彻底坠了下去。

        这次他尝到了温热的血,顺着食道流进胃里,带着某种熟悉的触感——像是一张被揉皱的纸,正在他体内缓缓展开。

        旧居的密码锁在他指尖发烫。

        他输入六位数字时,听见自己的声音还在重复:"遗言录毕,接任者见证。"可这次,声音里多了一丝他自己的颤音,像裂了缝的瓷碗,漏出一点惊慌。

        密室的门开了。

        他蜷缩在墙角,双手死死掐住自己喉咙。

        黑暗中,他看见父亲留下的笔记本在桌上摊开,扉页的字迹被月光照亮:"当残响找到容器,沉默才是最危险的证词。"

        而他的喉咙里,那个被咽下的硬结正在重新凝聚,这次,它裹着新的字迹——"记录员,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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