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我的证词
解剖室的门轴在沈默掌心压出浅红的印子。
他推开门的瞬间,无影灯果然开始震颤,冷白的光斑在瓷砖地面上跳成乱码。
喉间硬结随着心跳一下下撞击声带,每吸一口气都像在吞生锈的铁丝——但他的手指比灯影更稳,精准地将白大褂挂在消毒柜门把手上,金属挂钩发出轻响。
手术台上的X07号尸体盖着蓝布,胸腔位置的布料鼓起不自然的弧度。
沈默摘下医用帽,发梢还沾着生态园夜露的凉意。
他戴乳胶手套的动作很慢,指节与橡胶摩擦的窸窣声里,能听见自己喉间那个被残响种下的"字"在发烫。
三天前在石碑前,他主动将神经系统开放为证据介质时,就料到会有这样的反噬——但此刻,当他掀开蓝布,看见尸体胸腔那道放射状撕裂口时,所有不适都被某种近乎兴奋的紧绷感压了下去。
"切口长度8.3厘米,方向正中矢状面。"他对着挂在胸前的录音笔说出第一句,金属笔尖抵住胸骨。
无影灯突然暗了两秒,再亮起时,他的影子在墙上被拉长成扭曲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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