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墙的所有砖缝,其长短排列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构成了一个巨大的摩尔斯电码矩阵。
她迅速进行破译,一行冰冷的文字出现在终端屏幕上:“见证人从未缺席,只是闭嘴。”
就在此时,阿彩已站在旧楼的天台。
夜雨不知何时开始洒落,冰冷的雨丝打湿了她的头发。
她望着灯火阑珊却又暗流涌动的城市,取出了最后一份复合涂料。
这一次,她将从那十七处“静音协议”遗址采集来的墙体粉尘,悉数混入其中。
她将喷口对准天空,对着整片城区,喷出了一个肉眼不可见的、巨大的“启”字。
诡异的景象发生了。
雨滴在穿过那片由涂料构成的无形光幕后,落地瞬间竟不再迸溅,而是像一根根烧红的细针,垂直地插入地面,在街道的积水表面,形成万千个不断开合的、倒悬的“口”。
同一时刻,全市数十栋老旧建筑的外墙,开始毫无征兆地大面积渗水,浮现出不同笔迹的、支离破碎的供述性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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