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彩知道,只要下一个雨夜降临,只要空气湿度达到某个阈值,这些深埋在墙体中的恐惧和秘密,便会重新显现。
苏晚萤没有停下脚步,她根据建筑图纸,找到了大楼最深处的一间废弃储物间,这里曾是会议纪要的复印室。
她举起便携式质谱仪,对整个房间的墙壁进行扫描。
很快,一面墙的某块砖体内部,仪器检测到了高浓度的肾上腺素和皮质醇代谢物残留。
这意味着,曾有人在这里经历过极度的恐惧,却始终保持着死一般的静默。
她从工具包里拿出热风枪,对准那块砖进行局部加热。
墙皮在高温下迅速碳化、剥落,露出了内层的红砖。
红砖之上,用炭笔写着一行颤抖的小字:“我说我忘了,可我的手还记得怎么签字。”
苏晚萤拍下照片,通过内部数据库进行笔迹比对,结果指向一名早已退休、档案标注为“因病失忆”的会议记录员。
她的目光扫过整面墙,一个更惊人的发现让她心脏停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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