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径直走向B区走廊,这里的墙面保存相对完好。

        戴上护目镜和手套,她用一把特制的钨钢刮刀,小心翼翼地在墙面刮取表层的涂料样本。

        回到车内的便携实验室,她启动了超声波剥离仪。

        高频震荡下,墙皮的涂层被一层层剥离、解析。

        白色乳胶漆、防潮腻子、底层灰……当解析到距离表面第十七层,也就是最初始的那层腻子时,分析仪的声波捕捉模块突然发出了尖锐的蜂鸣。

        一段微弱到极致的音频被成功还原。

        十七个不同的人声,依次响起,说的都是同样三个字:“不知情。”每个声音都僵硬、麻木,节奏和顿挫仿佛由同一个节拍器控制。

        这段录音,与停车场那段被蜡封在车内的音频,在声纹、语速、频率上,完全吻合。

        城市的另一端,阿彩感觉到体内那股奔腾的符号洪流终于趋于平稳。

        她小臂上那片曾经不断变化的刺青,此刻已彻底定格,并开始缓缓向皮肤深层退隐,光泽内敛,仿佛一颗完成了使命的种子沉入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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