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古籍修复部一名值班员因哮喘急性发作被送医,病历中提到,该员工为控制其“创伤后语言障碍”,长期服用一种市面上极为罕见的神经抑制剂。

        小舟的指尖在键盘上飞舞,调出了沈默日志的扫描残页。

        在论述“记忆介质”的一段旁,有一行潦草的批注:“当沉默成为一种职业习惯,呼吸就成了唯一的供述。”

        基于这些线索,苏晚萤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要重返殡仪馆的冷库,重新检验周工的尸体。

        她产生了一个可怕的猜想:周工的“沉睡”并非单纯的尸体保存状态,而是一种主动维持的仪式,是他的意识在用最后的力量锚定现实,等待着某个契机的到来。

        她携带便携式脑电监测仪,再次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冷柜门。

        寒气扑面而来,周工安静地躺着,仿佛只是睡着了。

        苏晚萤将电极片小心翼翼地贴在他的双侧太阳穴上。

        当她按下仪器的启动键,屏幕上并未出现预想中的平直线,反而瞬间爆发出海啸般剧烈的波形!

        庞大的数据流疯狂涌出,仪器发出了过载的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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