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纸,这张本该在林秋棠自f的公寓里化为灰烬的纸,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更让她通体发寒的是,她发现自己的右手正不受控制地在左手掌心反复描摹着那几个字,指甲划过皮肉,带来一阵阵微弱的刺痛。
那动作熟稔得可怕,仿佛已经抄写了千百遍。
这不是回忆,她惊恐地意识到,这是身体的复现。
在某个她遗忘的过去,她的这双手,早已深度参与过那场关于“缝嘴”的记录。
同一时刻,城郊周家老宅的天井中,周工双膝跪地,面前是以朱砂和墨斗线勾勒出的繁复符阵。
他垂着头,剧烈地喘息,双手手掌被地面上一个自己亲手刻下的“默”字反向割裂,鲜血淋漓。
那些锋利的笔画仿佛活了过来,正贪婪地吮吸着他的生命力。
血顺着青砖的缝隙,蜿蜒渗入阵眼,让原本暗红的朱砂变得愈发妖异。
他终于明白了,《错刻谱》中记载的“以误镇真”之法,早已被那个东西勘破。
所谓的“残响”,正利用着人类对“正确”、对“秩序”的执念,进行着一场悄无声息的反向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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