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站起身,伤口的血滴在地面晕开,高声喊:“这里不止一个人!”声波撞在走廊墙壁上,回音裹着电流杂音,震得头顶的应急灯忽明忽暗。
石室内,沈默的心跳突然乱了一拍。
他盯着石板上的“林秋棠”,喉结动了动——那是苏晚萤提过的名字,博物馆旧档案里那个神秘的策展人,也是残响的源头。
骨刀的刀柄在掌心发烫,他想起苏晚萤说过,林秋棠的最后一份报告被“吞”进了残响核心。
“现在该我来写。”他蹲下身,骨刀尖抵住“林秋棠”下方的空白处。
刻第一笔时,整个石室像被敲了一记闷钟,悬浮的骨架“咔嗒”转向他,眼窝里渗出的黑液在半空凝成字:“你不该来这里。”
沈默没停手。
骨刀与石板摩擦的声音像极了解剖时划开颅骨的震颤,他的声音平稳得像在念标准尸检术语:“我是第八具尸体的主检法医,现对第一具无名尸进行补检。”
黑液突然溃散。
骨架的肋骨一根接一根断裂,“扑通”跪在他面前。
地面的石板裂开缝隙,冷空气裹着灰尘涌上来,模糊了他的镜片。
等他擦干净眼镜,黑暗里已经亮起一盏台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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