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二十三岁,第一次作为民间听证会主持人,面对群情激愤,许下“必将追索每一份被埋没的真相”诺言的她。
那是调查案例19时,在所有证据被销毁后,割开自己手掌,以血为誓,强行启动“残响”立案的她。
那是几个月前,在沈默的解剖台前,因信息过载而暂时遗忘了他声音的她……
每一个影像,都在无声地、一遍遍地重复着那个瞬间。
那些她人生中最重要的、由执念与誓言构筑的节点,此刻都变成了陈列品,被这个空间冷漠地展示着。
它们不再是她的记忆,而是构成她这个“第63号工具”的零件清单。
虚空的中央,光影扭曲,开始凝聚。
一滴滴仿佛凝固的蜂蜡和一丝丝暗红的血浆凭空浮现,交织缠绕,构筑成一个高耸的审判席。
一个身影悄然端坐其上,身上披着她那件早已被收进衣柜深处的旧风衣,脸上戴着一张空白的面具。
苏晚萤的心脏停跳了一拍。
她认得那件风衣,那是她成为“守门人”的标志,是她第一次独立处理诡异事件时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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