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指划过图谱,心脏猛地一沉。
那股歇斯底里的审判声流,其频率和情感模型,完美地落在了图谱右上角的“复仇密度”区间。
而那股空白的压制性噪音,则对应着左下角一个截然不同的结构——“和解倾向”。
残响系统内部,正在发生意识形态的分裂!
它不再是一个统一的意志,而是无数执念在争夺“最终解释权”的战场。
一部分执念想要无限追溯、审判和惩罚,另一部分,或许是源于某些逝者临终前的释然或原谅,正在试图让一切归于沉寂。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脑中成型。
如果系统依赖的是“真实”,那谎言呢?
一个彻头彻尾的、与内心完全相悖的谎言,对于这个以“真实执念”为食的系统而言,是否等于一剂毒药?
她拿起那盘“试录001”磁带,放进录音机,按下了播放键。
里面是她失声前录下的最后一句话,一句发自肺腑的真话:“我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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