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的呼吸慢下来。

        他想起周工说的“错字镇邪”,想起自己玻璃杯底的“五年前”——或许他们每一次对抗,都在给那个“它”提供更清晰的规则样本。

        就像解剖时,每一刀都在让未知的“凶手”更了解自己的弱点。

        “去乱葬岗。”他抓起拓片,“布设温感摄像头和震动传感器。”

        苏晚萤拉住他的手腕:“你昨晚刚做过核磁共振,辐射值还没降——”

        “这是现场。”他低头看她,瞳孔里映着她腕间的红绳,“法医的现场。”

        凌晨一点,乱葬岗的风卷着腐叶打在监控器上。

        沈墨蹲在石碑前,用粉笔在周围画了个半径三米的圈——这是他惯用的“解剖台范围”。

        温感摄像头的绿灯在黑暗里眨着,震动传感器埋进土中,像一排沉默的哨兵。

        石碑在月光下泛着青灰,“沈墨之墓”四个字像被水浸过,边缘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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