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门把手,金属表面渐渐凝出水珠,顺着纹路往下淌,在地面聚成蜿蜒的水痕,和通风管道里刻着伪结论的字迹走向一模一样。
"沈医生,"那声音又响了,这次近了些,"你说结案了......可你还没给我盖上脸布。"
解剖台上的白布"刷"地绷直。
沈默的解剖刀出鞘半寸,寒光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
他后退半步,靴跟磕到金属脚凳。
这时周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小沈,我们在走廊发现了这个。"
老碑刻匠举着放大镜,镜片反着应急灯的光。
他脚边摆着阿彩的便携显影灯,淡紫色光束扫过地面水痕,映出细碎的黑色粉末。"定影液残留。"阿彩蹲在旁边,指尖蘸了点粉末搓捻,"老式照相馆用的那种,和X07案现场提取的证物箱上的成分比对过。"
周工用铜丝轻刮瓷砖接缝,粉末簌簌落进证物袋:"它不是从现实进来的。"他抬头时,镜片后的目光沉得像块铅,"你放的录像带,成了它的产道。"
沈默的太阳穴突突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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