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在结案报告里写"系尸体腐败产生的纤维粘连",可现在——
"沈医生。"
这声呼唤像浸了水的棉絮,从解剖台方向飘过来。
沈默的后槽牙咬得发酸,右手摸到操作台边缘的暗格锁扣。
他记得很清楚,这个暗格用的是三棱锁芯,钥匙在他办公室抽屉最深处。
可此刻暗格里的密封袋正泛着幽光,紫外灯照出的密文还在视网膜上灼烧:"第7号容器已完成意识锚定。"
"叩。"
门被敲响了。
不是指节叩门的清脆,是指腹压着门板,缓慢而潮湿的闷响。
沈默的呼吸骤然停滞——解剖室在地下二层,这个时间不可能有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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