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然后,奇迹发生了。”阿彩的眼睛亮了起来,“屏幕上弹出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提示:‘无效干扰源,目标特征无法归类’。从那天起,那个摄像头就再也没有追踪过我。只要我一出现,它就自动把我标记为无效信息,直接忽略。”

        她猛然转过身,看着众人,声音因激动而拔高:“我明白了!它不怕我们遮掩,不怕我们躲藏,甚至不怕我们反抗!那些都是可识别、可分析、可应对的‘行为’!它真正害怕的,是‘无意义的存在’!当你既不像一个活人那样活动,又不像一个死物那样静止,当你的信息对它来说毫无价值、无法归类时,它的算法就会陷入混乱,不知道该把你放进哪个数据库里!它就会放弃你!”

        阿彩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众人心中淤积的迷雾。

        沈默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快步走到一张铺满图纸的桌子前,拿起一支笔,迅速地勾画着什么。

        “失温……对,不是消除痕迹,而是让我们的痕迹‘失温’,让它失去活体特征,变成系统无法理解的‘濒死’数据!”

        一个全新的策略在他脑中飞速成型。

        他立刻带领众人行动起来。

        在一家早已废弃的私人诊所里,沈默找到了一台老旧但还能运行的指纹录入仪。

        他从诊所的冰箱里翻出一个冰袋,紧紧握在右手,直到手指的皮肤被冻得麻木、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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