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办公室里,空气仿佛凝固成了琥珀,将尘埃与不安一并封存。

        沈默的指尖在泛黄的卷宗上缓缓移动,粗糙的纸页摩擦着皮肤,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回应某种古老的低语。

        他终于找到了那条线,一条贯穿了所有离奇死亡事件的、细微到几乎不可见的血色丝线。

        每一个死者,无论身份背景,在生命的最后阶段,其全名都被高频率地、饱含情绪地提及。

        一场激烈的家庭争吵中,母亲歇斯底里地呼喊着儿子的名字;一次成功的庆功宴上,同事们将功臣的名字一遍遍高声颂扬;甚至一则寻人启事,将失踪者的姓名烙印在城市的每个角落。

        名字,本是人最基本的社会符号,此刻却成了催命的符咒。

        一股寒意从沈默的脊椎骨缝里钻出来,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他想起了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专案组的同事们为了方便,总是在电话里连名带姓地喊他“沈默”。

        那家地方媒体的报道,标题上明晃晃的“法医学专家沈某”,虽然隐去了一个字,但在信息爆炸的时代,这与指名道姓无异。

        他一直感觉到的那种被窥伺、被锁定的灼热感,在这一刻找到了源头。

        它不是错觉,而是“残响”正在校准它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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