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切重归寂静。
这一次的安静,与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同。
它不再是单纯的消失,而是一种充满压迫感的、凝滞的等待。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整整三分钟,门外没有任何声息。
那东西仿佛在消化、在理解、在判断这句宣言的意义。
它在等待一个反驳,一个习惯性的回应,一个能让它重新锁定目标的坐标。
然而,房间里只有众人压抑的呼吸声。
三分钟后,门外的气息彻底消失了。仿佛它从未存在过。
威胁暂时解除了。
但沈默的脸上没有任何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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