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博伊德博士？”布登森结巴着说。
“谢谢你提醒我，我已经不再被视为人类的一部分，”特蕾莎重申道。“在上一次折磨之后，我几乎忘记了这一点。”
布德森博士向前伸手，抓住特蕾莎的右臂。特蕾莎发现自己正盯着一双苍白绿色的眼睛凝视着她。这些眼睛不像新鲜割过的草坪般的碧绿色，但也差不多。
“你没有说‘人类’，你说的是别的，”布德森博士几乎是在喊。“你说……‘乌曼’。他们是这样称呼我们的吗？乌曼？我觉得我以前听过这个词。”
医生轻轻摇晃特蕾莎，仿佛他正在试图从她的脑袋里推搡出记忆。特蕾莎的眼睛睁大，因为她意识到自己的无意识错误。
“从来没听过这个词，”博伊德博士说，佯装不知道。“我只是在讽刺。改变发音。没有什么严重的。我甚至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但是如果你说那就是我说的……那就是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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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德森博士勃然大怒，他把沃特尼斯的毯子从博伊德博士手中夺走，扔到房间另一边。他一把抓住特蕾莎，把她拉得更近，然后瞪着她。
“博伊德博士，你必须开始对我直言不讳，”爱德华说。“否则，我帮不了你！”
特蕾莎的表情变成了纯粹的恶意，她的嘴角向上翘起，形成一个愤怒的嘲笑。
“嗯……嗯……嗯，看起来老梦医生终于有了一套真正的球后啊，”特蕾莎调侃道。“你做了什么？从韦辛格借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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