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还记得二十二年前国王宣布单一年度税收特赦时的欢腾景象？
伊瓦尔的脸上闪过一丝认可。"是的！我清楚地记得——那是因为王储的出生。我当时还是个孩子，但我的主人那天确实非常兴奋。"
“那时候你还保留着乳牙吗？”贾斯珀询问道，他的问题看似随机却又充满了目的。
伊瓦尔在回忆中皱起了眉头。“请不要再唤醒那段记忆，主人。我仿佛还记得昨天发生的事一样。我的前任主人是一个残忍的人，他骗我说如果我所有的牙齿都掉光了，我就会死去。我饿着自己，几个月几乎不说话，拼命地想保留每颗牙齿。回头看来，我可能当时是个很麻烦的人，才会遭到如此折磨。但现在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一个垂死的老人，在死亡的门槛上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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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斯帕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意。“根据我所学的医学典籍，孩子通常在四到六岁之间开始掉乳牙。如果我们假设你当时五岁，那么现在你大约二十七岁——在每个方面都是一个成熟的男人。那么，请坦白告诉我，伊瓦尔，你是否渴望有一个妻子？是否渴望陪伴？”
伊瓦尔的整个身体似乎都在流汗，他的斗篷被汗水浸湿。他的嘴唇颤抖着，直到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以令人惊讶的信心回答道：“我确实如此。夜晚变得无法忍受的孤独，没有人与之分享。”
然后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在你的眼里她是美丽的吗？你渴望她成为你的吗？
在整个交谈过程中，丽桑德拉带着混合的好奇心和尴尬感倾听着，对方的话语让她的脸颊泛起了绯红色，她避开了目光。
“是的，”伊瓦尔坦白道，他的声音低到了耳语，脸整个红透了。
“很好，”贾斯珀果断地点了点头。“我们回巷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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