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他终于低语道，打破了自己的恍惚状态。“我们没有奢侈到可以浪费整个白天。”
莉桑德拉的肩膀因失望而垂下。她原本期望杰斯帕能做得更好——她一直以为他与众不同。
Jasper注意到Lysandra沮丧的表情，他的声音软了下来。“别看起来这么失落，Lysandra。尽管故事可能让你相信，我并不是一个能纠正这个破碎世界中每个错误的英雄——我只是一个人。你的一生都在森林的怀抱中度过，没有被社会最残酷的现实所触及。你从未目睹过女性在这些地方如何被对待，也没有见过奴隶的存在比普通街头狗还要低贱。”
尽管莉桑德拉的嘴唇张开准备抗议，但她吞下了自己的话语，她眼中的痛苦诉说着她的内心冲突。
“时间会让你麻木的，”伊瓦尔补充道，语气严肃而现实。“习惯于目睹这样的景象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但我们无法用现在的身份重写这个世界的规则。”他继续走着，一只手挠着头皮，另一只手放在臀部。“美丽被那些淤青毁掉了。玷污这样一张脸本身就是一种罪行。”
伊瓦尔出乎意料的评论，让贾斯珀突然停下脚步，他的同伴几乎撞上他。他缓慢地转过身来，锐利的目光突然集中在伊瓦尔身上。“你觉得她美丽吗？”
伊瓦尔的额头上渗出了紧张的汗珠，他努力解释杰斯帕对她的兴趣。“你想要她吗？”杰斯帕坚持问道，他的声音无法读懂。
伊瓦尔保持沉默，困惑显而易见于他的眉毛。贾斯珀的提问突然转向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方向。“让我来问你，伊瓦尔，你多大年纪？”
这个问题让伊瓦尔措手不及。“显然，我不知道，”他承认，声音里带着尴尬。
“嗯，是的——你提到从婴儿时期就被奴役。我想换个角度来看这个问题，”贾斯珀沉思道。“三十年前，当王国卸下昂贵外国盐的重担，建立了自己的供应链时，你在那里吗？”
“不是吗？”伊瓦尔回答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确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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