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一个男人，甘比诺团伙的新成员之一，喝醉了，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得更近。在保安介入之前，她用流畅的动作挣脱了出来。她没有惊慌，也没有犹豫。
“别碰商品，甜心，”她轻松平静地说。“下次，你会失去手指。”
那个人结巴着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有人要被切断电话吗？”她甜蜜地笑着。“你的电话。”
那个人朝马西米利亚诺的角落瞥了一眼。当他意识到自己被盯着时，他立即退缩了。
有趣，马西米利亚诺想。塔蒂亚娜·海耶斯。她没有寻求支持。没有表现出恐惧。并像习惯于比醉汉更糟糕的威胁的人一样处理它。
你是谁，塔蒂亚娜？
酒吧对面，塔蒂亚娜倾身靠近一个马西米利亚诺不认识的男人。五十岁左右，普通的套装和一张容易忘记的脸庞。一个幽灵。她调整身体以阻挡视线，并交换了太安静而无法听到的词语。她的姿势仍然很随意，但每个动作都充满了意图。
另一个玩家。在他的游戏中。
马西米利亚诺慢慢地啜饮着他的威士忌，让酒液的灼热感与他精心控制的领域中未知变量所带来的恼怒相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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