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目光在拥挤的房间里相遇,但她没有避开视线。她既没有眨眼,也没有微笑。相反,她向他挑起了几乎带有挑战意味的一侧眉毛,表明她对他的审视毫不在意,对他的权力也不感兴趣。
夜晚延伸到清晨,吧台后面的电子钟默默地走过凌晨3点。曼哈顿的光辉通过从地板到天花板的窗户柔和起来,城市进入了罕见的黎明与夜晚之间的边缘空间。在夜曲里,这是关闭时间里的常规业务。交易达成,握手,承诺和威胁消失在城市下方的背景噪音中。人群逐渐稀少,只剩下死忠者们,抱着他们的饮料和秘密。
塔蒂亚娜擦拭着吧台,打磨着冷冰的大理石,同时她捡起那些甚至还没有被丢弃的空玻璃杯。她走路的样子像个知道自己被人盯着,但又懒得在乎的人。
马西米利亚诺走近吧台,最后一次滑向一张凳子上,此时最后的顾客也陆续离开。
“你不属于这里,”他说,声音低得只有她才能听见。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睛里闪烁着愉快的光芒。“那么,我属于哪里,德鲁卡先生?”
“在我的床上。”他的话不是一个请求,而是一个事实的陈述,一个不可避免的事实。
她笑了,这声音既真诚又尖刻。“去踢石头吧。”
他的眼睛里闪过怒火。没有人敢用这种方式跟他说话。他站起身来,顺势抓住她的手腕,他的握力坚定但不痛苦。这是一个警告。
这是我的领域,贝拉。我总是能得到我想要的。他的声音降低了,危险地低吼着。“与我玩捉迷藏是一个危险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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