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都不是。
仿佛过了很久,宜宁才踉跄着朝她走近了几步,嘴角扯起的笑容被苦涩浸透,“你说,当初若我自私一些,执意求了陛下让他做我的驸马,今日,我是不是还有机会保住他的性命?”
自那以后,宜宁公主与姚韫知的关系便渐渐疏远了。
有时候姚韫知入宫向皇后请安,二人在永安宫大殿内碰上了,宜宁公主也总是对她视而不见。
姚韫知也不再似从前那般亲呢地唤宜宁公主的乳名,只恭恭敬敬地称她为殿下,同所有外命妇一样,对她下拜叩首。
倒是近一年来,也不知是因为年岁渐长,还是张允承的父亲辞官回乡的缘故,两人之间的关系突然和缓了许多。
宜宁公主与驸马不睦已久,三日里总有两日不在公主府。她最常去的地方是鸣玉坊,姚韫知没了公爹婆母的拘束,也乐于和宜宁公主呆在一起。
当她们挤在一处,点评着当日的编曲排舞,望着歌台上那些年轻俊俏的面孔窃窃私语时,两人都不由得有些恍惚,仿佛转瞬之间,又重新回到了那些无忧无虑的少女时光。
此时此刻,面对着眼前神似从前未婚夫的任九思,宜宁公主的新宠,姚韫知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宜宁还没有放下言怀序。
那她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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